白隼的惊人之语,令裳伽的手猛地抖了一下。
即使是方才拿出性命为赌的战局,她都没有如此惊讶。
“你……当真……”
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“你……竟然……要行那……”
一时间她不知该用什么词,以平康坊伎的身份,她大可以用各类典故指代。可即便如此,这事说出来,也仿佛亵渎。白隼也没有接话,只是轻轻一甩缰绳,令马儿迈步向前。裳伽只看得见他的背影,在日轮之下宛如一个黑色皮影。
“裳伽。”他的声音响起来了,“你最想要的东西,是什么呢?”